本文是新闻媒体论文,疫情防控常态化时期,公众生活安然有序,绝大多数地区长期无任何确诊病例,只有极少数的地区因境外输入、冷链传播等因素而短时复发。这些地区中,由于疫情的突然复发,公众会或多或少产生忧虑、恐慌等心理,成为谣言滋生的结构性紧张心理因素。其主要特征是具有较强破坏性的谣言数量少,但流传于公众交流网络中、具有一定潜在风险的”细散“谣言数量多,谣言成型的议题因素大多契合于区域疫情复发的现状特点,具有迷惑性。随着疫情防控各项措施的顺利实施,通过辟谣各方主体的共同努力,此时的谣言的风险影响很容易会被理清。其中除了辟谣平台的”中流砥柱“作用,主流信息公开渠道在压制谣言生存空间,消除谣言风险危害方面都起到了尤为突出的作用。治疗病人所需的医疗和卫生资源的数量与确诊病例的存数激增之间存在一定的矛盾,疫情和谣言等防控措施生效阻碍较多。媒体是疫情风险传播中政府部门和公众之间进行风险沟通的桥梁,而公众则是参与谣言风险治理的关键节点,需要具有主动参与意识才能更好地处理好谣言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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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绪论
谣言的风险性在未被公众相信和广泛传播前是隐形和潜在的,通过社交媒体进入公众的生活和视野中,影响了公众的日常生活,其巨大的风险性渐渐会显性出来,显性之后在社交媒体环境下具有不可控制的复发性。因此,在疫情的风险传播过程中,需要通过政府部门、新闻媒体和公众之间进行的风险沟通,以及辟谣方式等两方面来压制谣言的生存空间和潜在危险性。因此,通过探究新冠疫情风险传播过程中,政府部门对于谣言风险的信息公开和沟通,以及社交媒体和辟谣平台等辟谣信息的报道,可以在理论上,一定程度证实风险传播和沟通对于抑制以及应对疫情期间谣言风险的成效性。突发性公共卫生事件容易引起大众的不安和恐慌,频频出现的疫情谣言更是严重干扰了正常的社会生活秩序,容易引发更严重的公共安全危机,甚至影响到防疫工作的安排和进展,也在一定的程度上对受众的心理认知产生影响和伤害。因此,本文希望通过研究新冠疫情期间谣言的特点,以及在疫情风险传播过程中,风险沟通和风险信息传播对于谣言的防治作用,在一定程度上提高公众对于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中谣言风险的甄别能力和治理谣言风险的参与意识。
来源于清博大数据平台舆情监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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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风险传播中的谣言风险产生的因素
2.1谣言风险产生的结构性心理因素
谣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信息在传播过程中的集群构建行为,公众的认知情绪释放为谣言的传播提供了加速度。从风险议题的相关角度来看,有效信息的缺失是谣言风险得以繁衍、扩散的重要诱因,当公众赖以生存的有效信息缺失时,根据认知失调理论的概念,公众会产生认知的不对称,使得恐慌的公众,试图用各种信息来填补认知中的空白,其中就包括谣言和各种不实信息。通常情况下,公众对于谣言的风险感知会因不同因素而产生偏差,公众感知到风险的和现实中的风险不存在持续的对等性。多个蕴含风险的事件和信息,经历不断地叠加,容易导致”涟漪效应“,造成社会的风险放大效应,使得公众在思想中主动构建的风险情景可能会大于客观实际,这也就是公众在疫情期间,会随着各地确诊人数的增加而持续衍生出恐慌、无助的心理的原因。他们只能通过谣言来安抚和慰藉自己的情绪,呈现出”谣言易感“的状态。这样的负面心理不断累加的话,谣言就会愈加泛滥,成为”信息疫情“,甚至严重影响到防疫工作的正常开展,突发性卫生公共事件就演化成无形的复合型社会风险。新冠疫情爆发之初,确诊病例的数量在高峰的时间段内持续上升,专家们也难以准确预测这一突发性公共卫生事件的疫情发展拐点。使这种令人不安的信息氛围更加浓厚的是,经常出现有关在线援助的信息,以及亲病于无法及时治疗而离世,更甚医护人员感染病重的各种谣言报道,这些都无疑加重了公众的结构性紧张心理,让其对于自身和周边亲友的健康安全产生忧虑的情绪。
2.2谣言风险产生的网络环境因素
从互联网环境来看,微信群、朋友圈,和具有媒体属性的微信公众号,相继成为谣言的重灾区,其中一个重要的因素在于谣言往往滋生于社交媒体自有的”拓扑结构“。公众随时都可以自由自主地选择方式方法,按自己意愿所驱动来表达感情,因此,谣言编造者利用社会媒体的便捷性炮制出居心叵测的谣言。换言之,微信”物化“和方便了网络谣言的耳语相传。在日常的交流中,交流的双方可以”察言观色“来改变自己的言语策略,针对于对象的特点而改变策略,这样的方式延伸入网络的社交媒体环境中,谣言制造者可以很容易地调整和改变叙述和文本互动,以适应受众的情绪、反应和心理需求。使谣言的传播更易致效。其次,微信信息传播的”圈层化、社群化“传播模式使得谣言风险传播渠道隐秘,辟谣信息难以进入,到达率低且缺少反馈。相比较于微信,微博因其弱关系的传播模式,使其准入门槛底,不受时间、地点的限制,信息传播也不受传播者的”人设“约束,所以在传递信息的时候要更迅速及时,谣言通过微博渠道也相应传播地更加广泛。微博用户之间的关系纵横交错,形成了一张巨大的关系镶嵌网,信息一旦在这张网上传播开来,便立即能流动到这张网上的所有接收者,使这种信息传播方式越来越具有影响力,因此也相应成为了谣言风险的发源地和温床。
丁香医生疫情首条内容在”两微“渠道的传播数据
第3章新冠疫情期间辟谣平台的谣言防控.....................................................................13
3.1新冠疫情期间辟谣平台概述.........................................................................13
3.2新冠疫情期间关于辟谣平台谣言的内容分析.............................................15
3.3新冠疫情期间辟谣平台对于相关谣言查证的内容分析.............................20
第4章新冠疫情期间主流信息发布渠道对于谣言的防控.......................................29
4.1新闻发布会对于谣言风险的防控.................................................................29
4.2新冠疫情期间中”两微“平台对谣言的防控.................................................39
第5章新冠疫情期间谣言风险防控的优化策略...........................................................45
5.1相关查证平台对于辟谣报道的优化策略.....................................................45
5.2提升和优化新闻发布会风险沟通效果策略.................................................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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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新冠疫情期间谣言风险防控的优化策略
5.1相关查证平台对于辟谣报道的优化策略
从辟谣查证者数量上来看,较为精确的统计过后,发现查证者人数就在35人以上,且内部之间查证的数量、教育背景和职业特点等也具有比较大的差别。有的查证数量多的人员,例如专家”云无心“,查证次数超过47次,却有很多的查证者只有区区数次,这样的差异可能源于缺乏专家具体负责的分类区域,也无法确定查证内容是否完全符合查证者的专业性。辟谣平台应该从查证数量上”做减法“,在查证人员的专业区域上”做加法“,进一步从细化查证者负责专业分类,不断深挖专业的垂直领域,争取做到对于谣言的”各种类型分管“。例如,尽量减少出现一位专业查证者公布不同类型辟谣报道,用个人简介的方式标注该专家的谣言查证范围与教育背景的契合度,这样可以无形中提高公众的信任度。同时,每位查证的专家需要争取把晦涩难懂的医学求证用更加通俗易懂的方式报道出来,敦促查证者在自己的领域中不断开拓创新、悉心求证,让公众能既看得懂,又信得过。腾讯”较真“查证辟谣平台实行的”团队邀请制“,通过邀请具有专业背景、查证能力的人员进入较真团队,广泛邀请包括新闻媒体、学者等各领域的拥有专业背景的人士。据较真平台数据统计,现有平台内涉及化学、医疗等各领域的专业查证员超过100位。疫情期间,聘请的查证团队包揽了超过43.2%的辟谣报道。从辟谣查证者的专业背景来看,团队内主要为非公立医疗机构的从业医疗人员,他们具有较高学历背景但未注明任职单位;一些专业研究领域的人员;一些未做任何介绍的、只标注“腾讯较真查证团队“的人士等。从整体上来看,比较缺乏知名医疗单位的医学专家,业内知名的权威人士,因而需要加大各个有关辟谣主题医学领域的人才引入,提高辟谣平台自身的专业形象和业务能力
5.2提升和优化新闻发布会风险沟通效果策略
面对谣言风险的时候,风险舆论管理和引导者,也就是新闻发言人,需要更加重视对网络公众舆论的倾听和搜集,更习惯通过对话,而非单向化传播的形式,来回应公共诉求并有效化解结构性紧张,在温和理智的社会情境中,网络谣言的生命力会被极大的削弱。辟谣时也要注意情绪的表达。风险事件中的网络谣言是一种群体感染下的情绪表达,单纯的堵截和封闭并不能铲除谣言滋生的心理基础,反而会在一定程度上加大公众的恐慌和不满心理,加大谣言的风险性,所以舆论管理者要重视公众在不同阶段的情绪表达,从情绪疏导的角度来开展辟谣和发布信息的工作,拓宽公众情绪表达的空间和渠道,防控好谣言得以蔓延的公众心理动因。同时,舆论管理者在解释事实的同时还要尽量表达出与公众”共情“的情感态度,引导公众情绪有序的解压宣泄,以此来控制集聚性焦虑等负面情绪的产生。新闻发布会向公众进行信息公开和辟谣时,要运用”情感框架“的方法,运用情感的力量响应公众的信息需求,实现必要的情感互通,采用渐进的方式,因地适宜的发布有关信息,并且能充分地强调有关部门在疫情发生过程中的应急防疫措施,充分缓解公众的焦虑情绪。这既能为频度高、时间紧的政府新闻发布提供合理的压力缓冲带,也是有关部门尊重公众心理承受力的彰显,能有效避免公众恐慌心理,抑制谣言风险的蔓延。这可以为频繁、紧急的政府新闻发布工作提供适度的压力缓冲时间,也是疫情谣言防控过程中,以公众心理状态为中心的、以公众心理承受范围为底线的工作原则彰显,有效地避免了公众的恐慌,减少了谣言风险的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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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防控新闻发布会作为最为权威的主流信息渠道,通过新闻发言人向公众传达疫情防控的最新进展,介绍防控的最新工作部署,发布辟谣的相关信息通报,能在最短时间内,以信息公开的方式将能具有辟谣作用的内容输送到各个社交媒体的传播渠道上。接着,借助社交媒体的传播能力,发挥好”风险沟通“的能力,进一步通过信息的供给和交流,解答好公众的疑惑,解释好公众的疑问,削弱谣言的可信因素,从而帮助公众正确地规避谣言的风险。主流信息渠道的信息公开作用,既能帮助公众消除谣言风险,也能促使公众的情绪由忧虑转向积极。谣言孕育和滋生于公众的”负面情绪“,也会肃清和消散于公众的”积极心态“。沾染了情绪化煽动因素的谣言也更容易刺激到疫情之下,本就很惶恐的受众较为敏感的神经。所以,在辟谣的过程中,要善于通过辟谣平台、主流的权威信息传播渠道来重视公众的情绪需求,契合公众的情绪表达,引导公众的舆论心态,切实根除好谣言产生的结构性心理因素,才能综合地整治和规范互联网环境,让辟谣更加具有现实治理基础和意义。综上所述,国内学者对于网络谣言,更加侧重于研究其传播规律和基本特征,对于谣言的防控,特别是突发性卫生公共事件中的谣言防控措施的研究较少。新冠疫情作为新近发生的疫情事件,大多数学者在疫情之初发表的研究文章集中于谣言的危害和应对防范上,时间也集中在疫情发生的高峰期,后期防控常态化时期的相关研究较少。因此,本文在对疫情前期谣言进行内容研究的同时,将研究重点放在谣言信息的防控措施上,并且能够兼顾到疫情防控常态下时期,谣言信息的防控现状。
参考文献(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