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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汉语否定形式的肯定识解之语言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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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论文编号:el2019041222553518794
  • 日期:2019-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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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一篇语言学论文,本文是在互动语言学理论思想的指导下对现代汉语否定形式肯定识解现象进行的动态研究,综合运用多种语言学理论,运用过程中,语言现象的描写以结构主义语言学为学理依据,对现象的解释以功能学派的认知语言学、语法化、构式语法等为理论依据。语言现象的复杂性使得单一的某种理论难以贯彻始终并解决全部所观照的语言现象,因此本文将综合运用多种理论和分析方法。在否定形式做肯定识解的主线下,坚持问题导向,以解释为目标。

第 1 章   绪论

1.1   释题
1.1.1   研究缘起
小句是语言表达的基本单位,有肯定性的,有否定性的,思维对客观世界的反映和判断以肯定为常规模式,因此语言中的肯定句远多于否定句。从语言标记理论出发,可以认为肯定句是无标记形式,否定句是有标记形式,语言类型学上作为孤立语的现代汉语,否定标记以词汇形式呈现,如“不”、“没”、“别”等,有些语言的否定标记以小品词或词缀形式呈现,如英语“not”、“no”、“dis-”、“un-”等。一般地说,带有否定标记的结构或句子其语义是否定性的①,反之,不带否定标记的结构或句子其语义是肯定性的。正是因为肯定和否定语义截然相反,其所在小句的语义也就截然不同,也正因为如此,才可以采用变换法将肯定句变为否定句,或将否定句变为肯定句。“各个语言现象,都存在着肯定的一面和否定的一面,它们之间既有联系又有区别,并且肯定表达和否定表达各有其独特的表现作用。如果,我们能够多方面的从探源的角度对‘肯定和否定’这一对语法范畴的对称与不对称情况作进一步的合理观察、合理描写、合理解释,搞清楚它们的本质属性以及其内在的规律和种种异同,有助于解决有关的语法现象,也有助于深入、完善整个现代汉语语法研究。”②这里所说的肯定和否定的对称与不对称指的是,语言中有些形式倾向于或只能用肯定表达,而有些形式则倾向于否定或只能用否定表达,其间既有对称现象,又有不对称现象。
但是,诸多语言中还存在这样一种看似形式与语义相悖的现象,即肯定形式表达否定语义,或否定形式表达肯定语义。无论哪种形式,都打乱了肯定与否定两个范畴井水不犯河水的对立局面,至此,肯定与否定在基本的语义内容方面开始和谐统一了,即肯定形式的否定识解和否定形式的肯定识解。关于“识解”这个概念,是 Langacker(1987)在认知语言学领域认知语法框架中提出的。他认为“识解”是人类认知的一种主要方式,并将其定义为“人们具有采用不同的认知方式理解同一场景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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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相关研究现状及评述
从语言历时发展结果看,众多语言中有不少肯定和否定形式在语义上同解的现象,这类形义乖互表达似乎对语言系统的规律性、规范性、明晰性和经济性带来挑战,然而看似矛盾的语言表达方式却又长期共存,这促使我们去思考形式矛盾现象背后的语用认知差异与动因。“语言发生在社会互动中,互动交际形成并塑造语言”。①着眼于互动视角,汉语否定形式肯定识解的口语对话性和交互主观性特征十分突出,据此,本文拟从互动语言学(interactional linguistics)及语言的主观性和主观化角度予以探究。以下对国内外有关研究做简要评述。
1、定性与称名。既有研究多将否定形式肯定识解的表达称作“羡余否定”或“冗余否定”,如在知网检索题名含有“羡余否定”的文献 24 篇(最早为石毓智1993),含有“冗余否定”的文献 10 篇(最早为刘承峰 2002)。此数据虽不能绝对准确地表明提出此说的时间和学者(因其无法显示著作中的使用与论证信息),但是,说它大致反映出学界采用这些概念及对该类现象的关注程度是没有问题的。我们认为,“羡余否定”和“冗余否定”的称名并不十分合适,因为如此称名势必预设与“羡余否定”、“冗余否定”(变体)必有对应的肯定形式(正体),否则无所谓“羡余”或“冗余”。事实上,从形式上看,仅有否定形式(肯定识解)却无对应肯定形式的表达并不少见,如“这不”、“不是我 VP”、“(还)别说”、“不用说”等。其次,从语用上看,否定和肯定形式的对称表达在语义重点、主观性、框架结构对语言要素的制约等方面均存在不少单独差异,既有诸多差异,自然不宜说“羡余”。有学者注意到“羡余”不妥,但表述“汉语羡余否定构式中的‘没’是个不可或缺的多重认知功能标记,并非是个可有可无的羡余标记”②则一方面否定“羡余”,一方面又在沿用“羡余否定”概念。另有研究称作“悖义结构”(马黎明 2000;徐宜良 2015),此称名亦同样不妥,因为悖义意味着形式和意义完全背离,事实是,所谓的“悖义”在动态的语言使用者那里形义配合是十分的合适,如果说是悖义,也仅仅是形式层面的相悖。基于此,本文从互动(interaction)和认知角度将此类现象称作“否定形式的肯定识解”,且否定形式与对应肯定形式在基本语义同解情况下存在识解的主观性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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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否定范畴及否定形式肯定识解的类型

2.1   否定范畴的理论研究现状
第一章研究现状综述的是否定形式与肯定识解之间关系的研究,本节重在阐述不同学科中的否定范畴问题。
关于否定范畴,从学科关注度看,哲学学科对此关注较早,议题主要是从辩证法层面探讨否定范畴与肯定范畴的关系问题。如林青山《略论矛盾中的肯定方面和否定方面的范畴》(1983)、张献考《“否定”与“肯定”范畴之我见》(1985)、邱耕田《对否定范畴的再认识》(1991)等,这类论文主要讨论了否定与肯定的对立统一辩证关系。哲学角度的探讨似乎与语言研究相去甚远,但是,“20 世纪西方哲学的一个显著特征,语言不再是传统哲学讨论中涉及的一个工具性的问题,而是成为哲学反思自身传统的一个起点和基础。”①基于这种认识,哲学与语言学出现了较多的跨界课题,如哲学家维特根斯坦在探讨语言哲学问题时就特别强调一条原则:“语言的否定性原则,指的是凡语言必须有否定句的存在,否则就不能称为语言。”
世界上的语言有几千种,其中有文字记载的语言几百种,每一种语言都有其一套普遍而又具有独特性的生成否定意义的语言形式和方法。汉语界学者如胡清国《否定观念和否定范畴》(2006)从哲学、逻辑学、语义学和语用学角度讨论了语言的否定问题,认为“否定观念是客观世界否定性本质的高度抽象和概括;否定范畴则是否定观念在语言中的投射;否定和肯定相生相伴。”
单纯语言学中的否定范畴同样早早地受到学界关注,较早的有关研究文献是外语学界有关俄语否定表达特殊性的研究,如高惠群《俄语否定范畴的特殊表达》(1985)、姜宏《试论现代俄语中的否定范畴》(1999),以及惠秀梅《俄语否定范畴的意义与表达手段》(2004)。张静《语言否定范畴研究》(2015)也是俄语语言学专业以俄语否定为对象的研究成果。与此相比,汉语学界将否定范畴作为一个课题进行专题研究则相对晚一些,但值得注意的是,几乎在同一个时间节点,汉语学界多篇重要论文深入讨论到了汉语否定范畴的核心问题,这主要体现在几篇博士论文中,如文贞惠《现代汉语否定范畴研究》(2003)、张晓涛《现代汉语疑问范畴和否定范畴的相通性及构式整合》(2009)、陈芙《汉语方言否定范畴比较研究》(2013)等。从这些研究中,可以发现对否定范畴的关注从对母语汉语和外语的专题研究到汉语范畴之间的相通转化关系,再到方言系统之间否定范畴的对比,研究一步步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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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语言的否定范畴与否定形式
关于否定范畴的研究,哲学界用力较多,关注讨论也较早,有关否定的探讨所运用的概念有“否定”、“否定观念”、“否定范畴”等。本文从语言学角度将“否定范畴”限定为某种具体语言表达否定语义所借助的外在否定形式,是一个语法范畴。
哲学探讨的是命题存在的矛盾对立关系,与命题的真假直接相关,语言学探讨的是语表形式所反映出来的语法意义,该语法意义与命题的真假没有直接联系。我们认为,语言学有关否定范畴研究的基本单位是小句,而哲学(逻辑学)研究的基本单位是命题。也就是说,语言学中“否定范畴”是一个重要的语法范畴,否定的概念一定要通过某种专门的语言标记形式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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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语言和客观世界的关系看,维特根斯坦认为客观世界只具有肯定属性,否定是语言所特有的,也就是说,否定形式只存在于人类赖以生存的语言之中。我们感兴趣的是,否定形式与肯定形式是否具有严整的对应关系,如果对应关系严整对称,那么语言的表达与理解都会在常规状态下进行。然而,通过列举一些语言生活中的实例便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在现实语言中,有的肯定句式找不到相应的否定句式,反之,有些否定句式也没有相匹配的肯定形式,肯定和否定呈现出形式和意义的不对称性。”①这说明,语言中的否定与肯定不是简单的对立关系,挖掘复杂对立统一关系及其表达正是本文的重点内容。当然,从否定与肯定既对立又统一的角度看这是语言的个性,但从语言共性论的角度考察则发现,这种对称与不对称在世界不同语系的语言中又具有普遍共性,只是具体的表现形式各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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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否定标记“不”参与的否定形式的肯定识解研究 ................ 19
3.1   疑问否定语境下的肯定识解 ................... 19
3.1.1   “不就”的主观化与肯定识解 .................... 20
3.1.2   句末“不是”的助词化与肯定识解 ................. 27
第 4 章   否定标记“没”参与的否定形式的肯定识解研究 ................ 93
4.1   视点挪移与“没 VP”的肯否同解 ................... 93
4.1.1   视点挪移与“没+VC” .................. 93
4.1.2   视点挪移与“没 VP 之前” ................... 94
第 5 章   非期待“别 X”否定形式的肯定识解研究 ........................... 106
5.1   揣测标记“别是/别不是”的语义同解 ....................................... 106
5.2   善意提醒“(当心)VP/别 VP”的肯否同解 ............................. 115

第 6 章   否定形式肯定识解的几个重要语言致因特征

6.1   客观依据与主观情态
肯定形式做肯定识解,否定形式做否定识解,这是语言交际的常规状态,客观性突出,通常在遵循合作原则的前提下不会产生特殊会话含义及主观性。追新求异是语言变化的重要推动力,将更多的主观含义注入到有限的语言形式中,是语言创新性的重要表现形式,语用方面的积极修辞特别是修辞格便是如此。在句法层面,同样也存在这类主观性,其中一种表现是否定形式做肯定识解。否定形式的肯定识解一般发生于现场性会话语体中,观察大量否定形式肯定识解现象发现,言者述说过程中存在着客观依据与主观情态的互动关系。
“情态是说话人对句子表达的命题真值或事件的现实性地位所持的主观态度。情态有表示可能或必然的认识情态(epistemic modality),表示义务或必要的道义情态(deontic modality)和表示能力、意愿、勇气等的动力情态(dynamic modality)。”(Palme:1979、1988、2001)②“认识情态在三者中主观性最强。”③在本文的关注对象中,绝大部分否定形式肯定识解现象均属于认识情态范畴,包括必然和或然,
前者如“可不(是)”、“这不”、“(还/也)别说”等,后者如“别(不)是”、“没的(是)”等。个别属于道义情态,如“非要”、“非得”等,这与“要”和“得”的道义属性直接关联。
交际中,言者根据客观事实的高充分程度,采用引述、隐含等方式做出肯定性的回声断定和自我断言,在客观依据充分性不足够高时,则是做出非确定性揣测,但基于语境,言者的揣测倾向于肯定。
从语言理据角度讲,我们认为否定形式肯定识解中形成的固化结构表现出言者断定的态度,属于言据性范畴。有研究认为,
“Chafe 和 Nichols 给言据性的界定是宽泛的,既包括信息来源的可靠性,也包括讲话者本人对相关信息所抱的态度。”“汉语言据性研究还刚刚开始”,“汉语言据性的表现形式相当复杂,除了……主要句式和词汇标记外,还有‘吗’、‘嘛’、‘呢’、‘啊’等虚词的使用和语调的变化也值得我们去研究。”①实际上,本文所关注的众多个案中,多数个案均可以在某些句法位置增添信息确定性语气词,也就是说具有明显的言据性特征。如:
可不(是)+嘛,这不…嘛,(还)别说+哈,非要/非得…啊 别(不)是…吧,没的(是)…吧
之所以在现实语流和书面形式中常常省略语气词,是因为其主观性语义已经被固化结构所吸收。所以,是客观事实压实了主观情态的表达,在语言中形成了专门的言据性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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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结语

7.1   结论与创新

参考文献(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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