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论文哪里有?本研究所构建的预测模型为Logit(P)=﹣12.388+1.700X1+2.065X2+0.188X3+1.796X4+0.009X5。其中,X1为性别(女性),X2为糖尿病(有),X3为结石最大直径,X4为术前中段尿培养(细菌、阳性),X5为术前血小板计数。最后,对预测模型进行评估:受试者工作特征曲线下面积为0.911。Hosmer-Lemeshow检验该模型成立,且预测效能较好(P>0.05)。决策分析曲线说明该模型具有良好的应用价值。
1材料与方法
1.3排除标准
(1)病史材料记录不完整的患者;(2)患者既往存在恶性肿瘤、血液病、长期使用激素等;(3)严重心、肺、肾功能不全患者;(4)泌尿系统发育畸形患者,如马蹄肾、多囊肾,输尿管狭窄等;(5)就诊时存在其他部位感染未完全治愈或长期使用抗生素的患者;(6)妊娠妇女。
2结果
2.1 SIRS组与非SIRS组患者一般临床资料
本研究共纳入研究对象225例患者,所有研究对象在我院均行FURL,手术顺利。其中术后发生SIRS的有18例,未发生SIRS组的有207例,FURL术后发生SIRS的患者占总数的8%,详见表2-1,2-2。
3讨论
3.1 FURL术后SIRS的发生
随着输尿管软镜技术的飞速发展,FURL在临床中是治疗大多数上尿路结石的首选技术,这项术式也取得了较大的突破[15]。然而,SIRS是FURL术后常见的并发症之一。SIRS、尿源性脓毒血症以及感染性休克是感染发生后不同的进展阶段,是一种病理过程。尽管现代医疗不在断改进,FURL术后发生SIRS进展为感染性休克的几率较小,但一旦发生,病情进展迅速,死亡率较高。所以,医护、患者做好充分的术前准备,术后密切监测患者病情变化,对术后发生SIRS做到早发现、早处理,防止病情进一步恶化,降低SIRS的发生率。
关于FURL术后SIRS的发生率,不同研究中心的报道也存在着差异,米启武等人的研究显示其发生率为9.7%[17],而国外一些研究则显示其发生率为8.5%[9],在本研究结果为8%,这与国内外的研究结果基本一致。在临床工作中,上尿路结石的患者通过FURL治疗,比较大结石用套石篮取出,粉末状结石随尿液排出,术后均流置输尿管支架管,绝大部分患者恢复良好,顺利出院,但是,仍有少部分患者经FURL治疗后发生感染症状。所以,为了降低FURL术后SIRS发生率,本研究收集了2021年1月至2021年12月在河南大学淮河医院泌尿外科接受FURL的所有患者病历资料,经纳入和排除标准筛选后,纳入研究的的共225例,分析、探讨FURL术后发生SIRS重要危险因素。
3.2年龄、性别与术后SIRS
本研究的多因素回归分析显示,性别是FURL术后发生SIRS的危险因素之一,其OR=5.474,表明女性患者FURL术后SIRS的发生率比男性患者多5倍。部分报道显示[19,20],女性是FURL术后发生SIRS的危险因素之一,这与本研究结果一致。根据解剖结构来说,女性患者尿道短、直,临近阴道和肛门,这使得细菌更容易聚集,导致逆行性感染。而且,一般来说女性患者机体免疫力较成年男子相对较弱,所以女性患者更易发生SIRS。有研究表明,雌激素的水平对女性患者的免疫力也有影响,雌激素对维持女性尿道、膀胱黏膜的完整性具有重要作用。也就是说,当雌激素水平下降时、尿道、膀胱黏膜抵抗细菌入侵的能力减弱。所以,绝经后的女性体内雌激素水平下降,雌激素撤退导致机体免疫功能降低,术后对创伤、感染的免疫能力减弱容易引起炎症扩散和进展[21]。本研究中女性SIRS患者的平均年龄为56.86岁,大多数处于绝经期,也提示了对于绝经后的患有泌尿系结石的女性,在拟行FURL治疗时,术前充分评估,做好术前准备,术后密切监测。目前为止,还没有相关研究直接表明围绝经期的女性是FURL术后发生SIRS的危险因素[23,50],但是对于老年女性,特别是合并有尿路感染的老年女性,自身免疫力相对较低,机体反应能力弱,术前应充分抗感染治疗后再行手术,降低术后SIRS的发生。
4结论
1.性别(女)、糖尿病病史(有)、结石最大直径、术前中段尿培养(细菌、阳性)、术前血小板计数5个因素是FURL术后发生SIRS的独立危险因素。对于伴有上述危险因素的患者,做好充分的术前准备,例如,术前充分抗感染治疗、严格控制血糖等,以降低术后SIRS的发生率。
2.预测模型:Logit(P)=﹣12.388+1.700X1+2.065X2+0.188X3+1.796X4+0.009X5,X1为性别(女性),X2为糖尿病(有),X3结石最大直径,X4为术前中段尿培养(细菌、阳性),X5术前血小板计数。该预测模型对于FURL术后发生SIRS具有一定的预测评估价值。
参考文献(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