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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坚诗歌文学的日常生活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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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论文编号:el2019080209242919172
  • 日期:2019-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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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一篇文学论文,本文以诗歌文本细读为基础,结合日常生活的相关理论,从日常生活书写的主题、策略和意义三个方面递进式考察于坚诗歌日常生活书写的特点及意义。文章首先分析了于坚日常生活书写的主题,高原人民的日常生活、小市民的日常生活、物的日常诗意,构成了于坚日常生活书写的主要内容。其次从语言、抒情、细节三个方面,分析于坚表现日常生活所采用的策略。最后,分析于坚日常生活的意义,指出于坚的日常工作生活书写不仅树立了日常生活的本体性,重建了日常生活的尊严,更为人们反抗异化,留下了诗意栖居之所。

第一章 于坚诗歌日常生活书写的主题

第一节 高原人民的日常欢歌
于坚高原创作期的诗歌,以云南高原雄奇瑰丽的自然风光为依托,展现了具有高原边地风情的日常生活。高原不仅养育了高原人民,也塑造了他们的精神品质。因此,高原大地不仅是高原人民的生活家园,更是他们的精神归宿。于坚的高原诗谱写了一曲曲高原人民的日常欢歌。
(一)秋收之歌
秋收是高原人民日常生活中的重头戏,金秋来临,高原大地到处都是繁忙的场景。诗人选取玉米、甘蔗等农作物的收割场景,通过繁复的修辞和视角的变化,诗意地展现秋收热火朝天的劳动场景和人们的喜悦之情。如《玉米地》:
红土高原/举着一万个太阳/跳着金色的群舞/光在蓝天下开屏/风在叶子中燃烧/穿黑布裳的男子们/率领着家族走进山地/就像一个个祭司/呦嗬嗬——/山歌一声,镰刀齐唱/高原的秋天/打开了一只醇香的酒罐2
这首诗中综合运用了拟人、夸张、通感、比喻等修辞,立体地呈现了秋收之美。一是色彩斑斓之美,大地上流淌的是玉米的金色,金色阳光在天空中绵延,秋高气爽的季节,天空更加湛蓝深邃,金蓝两色,构筑了秋天的底色;而劳动人民的黑色衣服在这澄净的秋色中更加鲜明;二是声音回响之美,诗人用通感来表现秋风的疾劲,读者仿佛听到风吹过玉米地时的呼呼声,触摸到秋风吹过时的滚滚热浪。“呦嗬嗬”的歌声、镰刀挥舞之声、呼呼的秋风声,此起彼伏,互相应和,共同吹响了丰收的号角。三是动作摇曳之美,拟人手法让高原充满生命的旋律,玉米的随风起舞,阳光的铺洒,与男子们挥舞镰刀的动作,交相辉映,让丰收的场景充满了动态美。
修辞的使用也让繁重的丰收过程变得轻盈、灵动。《便条集·187》:
镰刀飞跃高原/天空治愈了它在夏日感染的沙眼/发现甘蔗地 一群怀着红糖的母鹿/已经卷起铺盖 跟着村长走出秋天/山歌嘹亮 姑娘们乳房摇曳/把盛着落日的水罐 高举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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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城市小市民的日常画卷
于坚从小生活在昆明,对小市民的生活非常熟悉。他不仅如卷轴画般地展现了小市民日常生活的多种类型,也勾勒了小市民在日常生活中形成的世俗心态,由此而构建了小市民的日常生活画卷。
(一)小市民日常生活的类型
于坚诗中的小市民日常生活类型主要有:有过“文革”经历与创伤的小市民日常生活、工人的日常生活、社会边缘人的日常生活等。因为小市民的身份往往具有交叉性,比如工人也经历过“文革”岁月的,但为了表述的方便,暂作如此粗浅的划分。
1954 年出生的于坚,他亲眼目睹过文革的种种荒诞,因此,“文革”中的小市民日常生活在于坚的诗中占有较多的篇幅。在这一日常生活类型中,诗人挖掘的是时代动乱对人们的日常生活造成的伤痛。这类体裁的创作,使得于坚的日常生活书写获得了历史的厚重感。写于 1982 年《罗家生》1中,罗家生因为私藏领带而被赶出工厂,诗人以一种轻描淡写的口吻来叙述,但读者能从这种有意的冷漠叙述中体会在时代洪流当中生命的脆弱。诗中的罗家生是如此不起眼,连“罗家生”是否为真名都不能确定,他的死亡在时代洪流中更是微乎其微了,正是这样的无名,让“罗家生”成为受到时代牵连的弱小个体的共名。在《巨噗》组诗中,诗人一共写了 25 首关于这段历史的诗歌2。诗中人物,有的自尽,有的受到歧视,有的精神分裂,有的躲进古塔以避世,有的莫名被带走……除了各色人物,这组诗中所描写了批斗、揭发、毒打、抄家等在“文革”中较为常见的事件,较为全面地展现了“文革”对个人日常生活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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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于坚诗歌日常生活书写的策略

第一节 日常口语策略
(一)“日常口语”之辨
在于坚的诗论中,常常将普通话和方言(口语)置于对立的位置。因此,有必要在于坚语境中的对普通话、方言和口语做一个辨析。于坚曾说“在我的日常口语即方言中,我的语言天赋会得到更大的发挥。”2在这里说的很明白,日常口语即方言。
云南昆明作为西南官话区,所以,于坚所说的方言(日常口语)实际上是官话(普通话)的一部分,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汉语八大方言之一。作为官话之一的昆明方言几乎可以直接转换为书面语,无非带上了昆明地方特征而已,这就为口语入诗提供了先天的条件,而不会遇到如八大方言转为书面语时面临的困难。
于坚策略性地强调了方言与普通话之间的差异。“普通话虽然以北方官话为基础,但它推广的只是部分官话,也就是有利于意识形态的全面统一的官话”,也就是说,于坚认为普通话是意识形态化了的汉语,普通话保留了汉语当中的硬朗部分,却摒弃了汉语中的柔软部分。柔软的汉语在于坚看来只能在民间的方言中得以保存。普通话居于庙堂之上,过多的承载了意识形态的功能,成为载道的工具,与人们的日常生活相距甚远;而柔软的方言则存在于江湖之远的民间,存在于日常生活中,普通话和方言恰好构成了先进/落后、硬/软、政治理想与世俗生活的二元对立1。这就导致了普通话对方言的全面压制状况的出现,在某个历史阶段,会说普通话竟然成了身份地位的象征。《便条集·52》2讲普通话的老妇人有一张“狼脸”,用“狼脸”这个充满感情色彩的意象,表现出诗人的不满,也凸显了普通话在方言面前的强势地位。《峨山三首》3显示普通话在沟通方面的强势,只会说方言的人几乎丧失发声的机会的社会现象。《便条集 212》4描绘的是全面学普通话放弃方言和乡音的现象,直白地叙述中暗含诗人的担忧。在散文《优势》5中,诗人直接跟带着京腔的采访者说他听不懂普通话,这对普通话的排斥已经到了一种极端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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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日常情境中的抒情
“诗缘情而绮靡”,抒情是诗歌有别于小说、戏剧、散文等文体的本质特征。受于坚“站在餐桌旁的一代”等诗论1以及其部分诗歌作品的影响,于坚诗歌往往被贴上了零度情感、冷抒情的标签。于坚在访谈中则对这类标签表示异议,强调自己的诗不管先锋的还是老派的(按:指试验色彩较淡,形式和内容都比较循规蹈矩的诗),都有感伤的东西在里面,自己实际上是抒情诗人2,并为自己老派诗受到评论界冷落表示遗憾3。而于坚先锋诗歌中表面冷静下蕴含的抒情性,如对荒诞历史的解构,对饱受历史创伤人们的同情,对人性的悲悯与讽刺,对现代化进程的焦虑等,这类抒情恰如地火之潜行,诗歌语言表面的冷漠之下,蕴含着热火般的热度,这已为人们所重视,本文亦有所涉及。但是,在于坚的老派诗中的抒情并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笔者本节探讨的即是,在这些老派诗歌中,于坚如何在具体的日常生活情境中来抒发情感的。在笔者看来,于坚的日常情境中抒情策略可以分为:情境交融式抒情、直抒胸臆式抒情两种类型。
(一)情境交融式抒情
于坚深受古典诗歌的滋养,在诗歌创作中,他自然而然地化用了情境交融的手法。诗人敏感地抓住日常生活中触发诗绪的情境,表达刹那间的诗意和感悟。《美好的一天》1中,诗人一天中写诗、读诗、买菜、读报,看到妻子对镜梳妆、在菜市场的见闻等,都不及诗人在遇到女儿的瞬间感受到“有女初长成” 的惊喜,父亲对女儿长大的欣慰以及对女儿未来的畅想将整首诗的情感提升,真正成为“美好的一天”。类似的还有,《有一回 我漫步林中》2通过诗人在林中漫步看到的阳光如林中落叶这个细节,联想到出现小鹿来吃树叶,表现出刹那间诗人的一份空灵的情绪;《在深夜 云南遥远的一角》3中,诗人偶然碰见一只野兔(或松鼠)这样一个细节,激发了诗人的诗意,但还没来得及构思,野兔就消失了,灵感随之消逝,再也找寻不到,传达出对灵感可遇不可求的无奈;《芳邻》4中,邻居家的樱花开了,伸向了诗人的窗台,诗人在这一刹那感悟到邻居的热情大方。《在漫长的旅途中》5与弗罗斯特的《未选择的路》一样,探讨的都是对人生道路的选择问题,但前者的叹惋相比,后者显得更加豁达。#p#分页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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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于坚诗歌日常生活书写的意义..................................47
第一节 重建日常生活的尊严...............................47
第二节 重建诗意栖居之所................................54

第三章 于坚诗歌日常生活书写的意义

第一节 重建日常生活的尊严
在传统文人心目中,言志、载道才是最高的理想追求,日常生活往往被视作言志、载道的障碍而被扬弃,唯有在言志、载道而不得的情况下,诗人们才会将目光转移到日常生活,通过寄情于日常生活的方式来抒发内心的忧愤,但这并不是诗人们内心对日常生活的认可,而是将日常生活作为一种工具而已。虽然传统文学中诞生过像《金瓶梅》、《红楼梦》等书写日常生活的艺术杰作,但当时的“小说”处于“小道”的地位,不登大雅之堂,日常书写并不是传统文学的主流。在传统文学向现代文学转换的脉络中,日常生活书写同样处于被压抑、被悬置的状态,“启蒙与救亡的双重变奏”、“感时忧国”、“家国情怀”等话语极具概括性地反映出了现代文学自诞生以来的现代性焦虑,这种焦虑既源于言志、载道的传统,也基于对内建立现代民主国家、对外反抗帝国主义侵略的现实诉求。在现代性焦虑下,启蒙与救亡、民族与国家等主题一直处于主流位置,日常生活虽然偶尔萤光一闪,如上海“孤岛时期”的女性日常书写,终究昙花一现。这种压抑状态在当代的诗歌创作中延续,“十七年”时期的政治抒情诗中,对新时代的讴歌、对国家的美好构想、对时代英雄的塑造;朦胧诗中对社会问题的关注,对理想的呼唤,对一代人自我形象的塑造等,都是现代性焦虑的当代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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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参考文献(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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