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论文哪里有?笔者认为收入水平在数字普惠金融对消费结构改善的影响中存在双重门限,且最优区间是中收入水平。支付水平在数字普惠金融对消费升级存在单一门限,但对消费水平和消费结构的影响存在区别,支付水平越低时更易促进消费水平提升,支付水平越高时更易促进消费结构优化。
第一章 绪论
一、本文的可能创新
从研究视角来看,现有相关研究中,大多数文献关注普惠金融和消费的关系,而由于数字普惠金融这一概念的提出时间比较短,故较少文献关注于数字普惠金融与居民消费升级的内在关系。同时,现有文献多侧重于研究普惠金融对居民消费绝对水平的影响,而较少从居民消费结构和居民消费水平两方面综合衡量居民消费升级。
从研究内容来看,本文除了进行全国层面全样本回归分析外,还根据地区差异和城乡差异进行了地区异质性和城乡异质性分析,对比了在不同地区和群体之间数字普惠金融对居民消费升级的影响所具有的差异性。
与已有研究相比,本文可能的边际贡献在于,第一,综合居民消费水平和消费结构,检验了数字普惠金融对居民消费的促进作用。第二,在理论分析数字普惠金融促进居民消费升级各项效应基础上,实证检验发现数字普惠金融对居民消费升级具有显著的收入效应、储蓄效应和支付效应。第三,通过门限模型检验发现,中等收入水平下数字普惠金融对居民消费结构升级的影响最显著;支付水平越低时数字普惠金融更易促进居民消费水平提升,支付水平越高时数字普惠金融更易促进居民消费结构优化。
第三章 我国数字普惠金融与居民消费升级的发展现状
第一节 数字普惠金融的发展现状
一、数字普惠金融的发展过程
近年来,数字普惠金融在我国蓬勃发展,并引起了广泛关注。2016年,我国在G20峰会上将数字普惠金融定义为所有使用数字金融服务开展普惠金融业务的行为,该定义被广泛接受。伴随着传统普惠金融与数字技术的进一步融合,数字普惠金融经历了两大发展阶段。
(一)数字普惠金融的第一阶段:传统普惠金融融合互联网技术
在数字普惠金融的第一阶段,传统金融机构开始在传统金融服务领域运用互联网技术。在互联网技术的加持下,数字普惠金融从传统普惠金融中破土而出。在传统金融服务领域中,银行、小微贷款公司等主流金融机构的线下网点以及附带的ATM无人金融服务设施是传统金融服务的主要呈现形式,金融机构工作人员是开展金融活动的主要执行人员,开展业务不但要受到机构网点地理位置和工作人员数量、素质的限制,还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资金成本。而在数字普惠金人服务领域中,银行等金融机构利用互联网技术开发了网上银行、手机银行等互联网银行模式,将传统金融业务的办理从线下转到了线上,使得客户享受金融服务的方式变得更加便捷、高效。传统普惠金融互联网化打破了传统金融面临的营业时间、营业地点和营业人员可能带来的限制,为客户根据自身需要灵活获取金融服务提供了帮助。
(二)数字普惠金融的第二阶段:数字技术促进金融创新
随着数字技术的加速发展,数字普惠金融应用数字技术的场景不再单一化,不再局限于传统普惠金融的业务办理互联网化。数字普惠金融不再只是简单运用数字技术解决金融浅层问题,而是深度融合数字技术与普惠金融实现金融创新,推动服务优化和产品创新。随着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等新型数字技术被广泛应用于数字普惠金融领域,金融机构能够精准定位客户人群,提高工作效率,拓宽服务渠道。数字普惠金融推动了网商银行、微众银行等新型互联网虚拟银行的成立,为被排除在传统普惠金融服务范围之外的特殊人群提供了他们所需要的金融服务和产品,实现了金融服务惠及社会更多人民的美好愿景。
第五章 数字普惠金融影响居民消费升级的实证分析
第一节 变量选取与数据来源
一、变量选取
被解释变量为居民消费升级,核心解释变量为各省的数字普惠金融指数,控制变量包括经济发展水平、城镇化水平、老年抚养比、传统金融发展水平和交通基础设施水平。具体的变量选取如下:
(一)被解释变量
消费升级包括消费水平升级和消费结构升级,故可把被解释变量消费升级设置为居民消费水平和居民消费结构分别进行实证分析。
1.居民消费水平(Con)
居民消费水平以居民人均消费支出表示,居民人均消费支出采用各省统计年鉴中的居民消费水平相关指标,居民消费水平用按城乡年末总人口计算的居民平均消费支出表示,农村居民消费水平用按农村年末常住人口计算的农村居民平均消费支出表示,城镇居民消费水平用按城镇常住人口计算的城镇居民平均消费支出表示,对数化处理后引入计量模型。
2.居民消费结构(Cs)
根据国家统计局对居民消费的划分,可以将居民消费分为八类:食品烟酒消费支出、衣着消费支出、居住消费支出、生活用品及服务消费支出、交通通信消费支出、教育文化娱乐消费支出、医疗保健消费支出和其他用品及服务消费支出。而居民消费类型共有三种,包括生存型消费、发展型消费和享受型消费。生存型消费包括食品烟酒消费支出、衣着消费支出、居住消费支出,发展型和享受型消费包括生活用品及服务消费支出、交通通信消费支出、教育文化娱乐消费支出、医疗保健消费支出和其他用品及服务消费支出。在满足了基本生存需要后,居民产生了更高层次的消费需求,开始追求发展和享受型消费,消费结构实现升级。本文用发展型和享受型消费支出占总消费支出的比重来表示居民消费结构(Cs)。
第二节 实证分析
一、全样本分析
分别对式(5-1)和(5-2)进行基准回归,并进行Hausman检验后采用双向固定效应模型来估计数字普惠金融影响居民消费水平和消费结构升级的回归方程,回归结果见表5-2。
注:括号内数据为t值,*、**、***分别代表在5%、1%、0.1%水平上显著。
模型(1)、(2)分别为数字普惠金融影响居民消费水平、消费结构升级的回归结果。从实证结果可以看出核心解释变量数字普惠金融对居民消费水平和消费结构的影响系数显著为正,其回归系数分别为0.126和0.077,且都在0.1%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说明数字普惠金融发展指数每增加一个单位,消费水平会提高12.6%,消费结构会提高7.7%,即数字普惠金融可以显著促进居民消费水平提升和消费结构改善,实现居民消费升级。控制变量的回归结果中,经济发展水平的系数分别为0.149和-0.068且在0.1%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说明经济发展水平每增加一个单位,消费水平会提高14.9%,消费结构会降低6.8%,即经济发展水平可以显著促进居民消费水平提升,但对消费结构改善的存在显著的抑制作用。城镇化水平的系数分别为0.617和0.340且在5%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说明城镇化水平每增加一个单位,消费水平会提高61.7%,消费结构会提高34.0%,即城镇化水平对消费水平和消费结构均有显著的正向作用。传统金融发展水平的系数为0.115和-0.015,但只有关于消费水平的系数在0.1%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说明传统金融发展水平更易影响消费水平,且每增加一个单位,消费水平提升11.5%,即传统金融发展水平对居民消费水平提升存在显著的积极影响,但对消费结构改善的影响不显著。而老年抚养比和交通基础设施水平对消费水平和消费结构的影响并不显著。
第六章 研究结论与政策启示
二、政策启示
基于以上研究结论,本文提出如下政策建议。第一,加快全国数字普惠金融基础设施建设,这有利于降低金融服务门槛,降低金融服务成本,减少金融市场中存在的信息不对称,提高“长尾部用户”的金融服务可得性,充分发挥数字普惠金融对消费升级的积极作用。第二,对不同地区采取因地制宜的发展策略。根据我国东中西部的经济水平和人才储备,探索更适合自身的数字普惠金融发展模式,推动数字普惠金融高质量发展。第三,依托现有的金融体系和基础设施,建立城乡互惠数字普惠金融体系,加快城乡协同发展,发挥城镇金融资源优势,带动农村数字普惠金融发展,发挥出数字普惠金融对改善城乡消费结构的积极作用。第四,稳步提升居民收入水平,由于收入增长是数字普惠金融促进消费升级的重要中介渠道,应努力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提升居民整体收入水平。第五,加强居民数字普惠金融知识教育,提高居民对数字普惠金融的认可和接受程度,提升居民金融素养,有利于降低金融风险,提升消费信心。第六,加快建设更先进、完备的支付体系,发挥互联网移动支付等新支付技术在居民生活中的重要作用,为居民消费提供更加便利、快捷的支付渠道和手段,促进居民消费。
参考文献(略)